空氣安靜得近乎壓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冷奕被白燁推開後定定地看了白燁半晌,輕輕笑了下再次將人抱進懷裏:“沒有下次,保證。”
白燁摟住了他的腰,語調帶上了狠意:“再犯就給我滾出去!”
“好。”冷奕摸了摸白燁的後腦,低聲應下。
白燁立刻將他推開些,神色不滿地瞧著他:“我讓你走你就走?我讓你……”
“不會走遠。”冷奕捏了捏他的耳垂,神色柔和。
就像上次一樣。
白燁似乎終於滿意,掀了被子看他一眼:“還站著幹什麽?上來睡覺。”
冷奕上床將人撈進懷裏,看了看白燁胸口的小東西,朝它輕呼了口氣:“還好?”
白燁嗯了聲,手指在冷奕脖子上的咬痕上摩挲,將他的腦袋往下壓:“順利嗎?”
冷奕順著他的力道埋首在他頸窩含#哥#兒#整#理#,用下巴輕輕蹭了下:“嗯。”
“寶寶,別讓我擔心。”白燁柔軟的唇落在冷奕的耳旁,放柔了語氣低聲道。
“好。”
翌日,華晨酒店老板遇襲的新聞上了日報頭條。
白燁此時坐在墊了毛毯的椅子裏,半敞著懷歪頭看著正在發消息的男人:“報告任務結果?”
“嗯。”冷奕低應一聲,放了手機走過來將浴袍給他往上拉了拉。
白燁也沒阻止,隻柔和地看著人:“大概傷成了什麽樣子?”
昨晚男人回來他發了脾氣,之後又和男人一起休息了,至於華馨的情況根本沒問。
頭條上也隻說華馨受傷住院,嚴重與否、是否危及生命都說得棱模兩可。
他身邊就是當事人之一問起來自然更方便、準確。
“殘。”冷奕在白燁身旁坐下,“傷了腿。”
白燁挑眉:“隻傷了腿?”
“嗯。”冷奕頷首。
白燁眨了眨眼,失笑:“這樣的完成度也可以麽,你們組織還真是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