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目光不善地看著路澤離去,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床伴:“什麽申請?”
“不知道。”冷奕搖了搖頭,手指輕蹭白燁手腕的肌膚,表示自己並不知情。
白燁臉色好了些,動了動手腕:“轉一圈就上去。”
“好。”冷奕應聲鬆了手。
“白燁,你太好哄了。”華錦在白燁和冷奕經過身邊的時候感歎道,“以後會吃虧的。”
白燁步伐一頓,瞥了華錦一眼,語調平靜:“華老板和路先生有緣想必都喜歡海邊吧。”
華錦嘖了聲:“好心當成驢肝肺。”
白燁勾唇:“不勞華老板費心。華老板最近是春風得意,可要小心栽進陰溝裏。”
賭桌的其他幾個賭客噤若寒蟬,放籌碼都輕輕的,生怕殃及池魚。
華錦扔下最後一個籌碼,站起身雙手揣在兜裏:“我哪有什麽得意的。昨天你還說讓我的店不再迎客,算已經栽陰溝裏了。”
白燁挑眉:“華老板不是說昨天是昨天麽?還記著?”
華錦嘖了聲,不耐煩地偏過頭:“白燁你煩不煩,懂裝不懂就沒意思了。”
白燁輕笑:“華老板來道歉,沒有誠意怎麽讓人接受?”
華錦接管了華慎的不少酒店產業,名下車店隻有一個。
車店完全是因為華錦個人愛好全資開的,是華錦自己的產業。
“愛要不要,麻煩。”華錦拍了拍衣服轉身就走,末了留下一句,“白燁,你不會以為白銘就這麽安分了吧。”
白燁聞言挑眉,並未作答。
白銘受傷住院的消息兩天前就傳開了。
黃玫語焉不詳地說是白銘和白燁起了爭執才不小心受的傷和白燁沒關係,還說白銘傷好了要給白燁送照片。
黃玫在外打得一手苦情牌,讓圈子裏的人都以為是白銘有心和好但白燁不願接受。
白燁這幾天都和冷奕在一起,對外麵的傳言都不怎麽在意,聽慎也提過兩句也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