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重的喘著粗氣,盯著手機屏幕上的跳動著的字樣,抹了一把臉後接了起來。
“我聽到救護車響了,怎麽回事?”
晏景麒把現場的情況大體說了一遍,然後又提及到了出事的人是今天早上的那個女孩。
電話那頭沉默了將近十幾秒,再次開口時那聲音中透露著絲絲的急切:“上救護車了嗎,如果你有機會的話,弄破你的手指塗在那女孩的手上。”甚至生怕晏景麒繼續問東問西,還催促了幾句:“快點吧,要不然這姑娘今天就得沒命了。”
人命關天的事,晏景麒當然不會拒絕,趁著那姑娘被抬上擔架的功夫,從那當家的鐵皮上蹭了一下,將那血珠抿在了那女孩的手裏。
隨後目送著救護車離開。
電話那頭還沒掛斷,晏景麒輕笑了一聲:“人送走了,我這手指光榮負傷了。”
林岱也終於舒出了一口氣,知道這邊的事情都解決了,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放鬆了些,輕快的笑了一聲:“趕明兒我陪你去醫院打一針破傷風,給你這光榮負傷的手包紮一下。”
“害。”晏景麒毫不在意的將那光榮負傷的手揣進了兜裏。“你要是真關心我,打個破傷風還得趕明兒?我就是現在去醫院包紮,那一生都得感歎我去的快。”
這個梗林岱可從抖音上刷到過很多遍,順口就接上了:
“得虧你去的快,去的晚了,連傷口都愈合了。”
晏景麒和林岱通話的同一時間,還有另一批人對順華這裏的場景格外關注。
“有人救?”
薛宏汝聽到這樣的答案實在是有些意外,他派人從杭城犯了這麽多案子,無一不在鬧市之中,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搭救,今天那姑娘還真是走了運。
不過就是再走運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姑娘命格特殊呢,而且一旦入了法陣,就沒有能走出來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