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具體實施計劃的戴聰臉色發青,像是生怕自己聽錯了字的,又細聲細語地、詳細地詢問了具體流程,而後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你們這是貪功冒進!”
能犯下連環凶殺案的那都是些什麽人?那是些窮凶極惡的亡命徒。已經不能簡單的用普通人的思維,去判定他們的行為。而麵前這一對兒小情侶竟然揚言要把人引出來。
在這裏要警力沒警力、要後援沒後援,甚至還有一個特殊命格的解語淩作為活靶子。不被攻擊就已經不錯了,被跳脫出去向那幫人宣戰。
林大師不清楚實際情況,作出錯誤的判斷也就罷了,怎麽連帶著晏景麒也這樣,他腦子裏之前的睿智都變成了果粒橙,晃晃搖勻給喝了嗎?!
晏景麒坐在床沿上,翹著個二郎腿,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你放心好了,廖嚴說這邊的軍部一直在派人保護著我們。”男人得意的揚起手機在眾人麵前晃了晃,又呲著那潔白的牙把手機重新揣進了兜裏。
“我已經跟他們聯係上了,怎麽說會配合我們的行動,解決我們的後顧之憂。”
“換命格這種東西,聽起來路數就不怎麽正當,林大師不會因此受什麽影響吧?”戴聰對這樣做也是有這一部分的理由,這跟借命是一樣的道理。
“時間長了肯定會有影響,所以我繪製的符篆隻能維持三天的功效。”林岱伸出了三根手指,在戴聰麵前晃了晃,而後又偏過頭來看向解語淩:“雖然你對道家術法耳濡目染,但畢竟不是界內人,書法一旦實施,你會接連三天……”
女孩兒立刻睜大了眼睛,萬分緊張的吞咽著口水,生怕在林岱的口中聽到什麽可怕的事:“會怎樣?”
林岱方才語氣一頓,就是存了逗弄的意思,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解語淩,一字字的開口道:“會很困,非常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