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已經被警戒線封鎖了起來,特別是那薛宏汝所住的房間外麵,動手開槍的那名警員正如同鵪鶉一般的被訓斥著。
警員所用的槍支已經被收進了證物袋裏,明明是個將近一米八的個子,這時卻顯得有些哽咽:“徐隊,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麽會開槍。而且我的槍法沒有那麽準,房間裏當時拉的窗簾很黑,我不可能一槍斃命。”
這話說的懇切,饒是任何一個人聽見都得思量片刻,是不是真的冤枉人了。
畢竟,任何一個警察都不願意抹黑自己的業務能力。特別是像今天這種場麵,能夠跟過來出任務並趕在前線的,至少也是不拖後腿的,犯這種低級性的錯誤的可能性趨乎為零。
當然,做出這樣判斷的前提是,執法視頻中沒有看到是他親自開的槍、一同衝進去的眾人也沒有看到是他動的手。
就連那個抽抽搭搭的警員自己都覺得這解釋蒼白無力。
隻能弱弱的重複著不是故意的這幾個字。
晏景麒聽到這些話隻覺得一陣腦袋疼,轉過身來低聲詢問林岱道:“這人會不會當時是被控製了,看他仿佛並不記得當時事情的模樣。”
林岱一時之間也給不出確切的回答,雖然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但這種施法的人必定就在附近,這麽多警察都在這,你真會有人如此膽大妄為嗎?
誰也不會知道今天要來的警員是哪些人,提前布置符紙什麽的更是不可能。還是說此人的道法已經強大到隔空操控了?
“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我需要單獨接觸那個警員。”如果那個警員真被操控了,隻有近距離的接觸,才有可能幫他逃離。
晏景麒應了一聲,朝著門口站著的那兩人走了過去。
“你好,我是帝都市局直屬反邪辦的隊長晏景麒,受國安處領導的要求到杭城來探查連環殺人案的事,之前一直沒有拜訪,現在是因為公務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