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早晨。林岱在身體酸痛的侵襲下,微微睜開了一條眼縫。
強撐著身體就要坐起來,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發出了嘶的一聲痛呼。
晏景麒指定不是頭一次吧,聽說男人的第一次都特別快,昨天少說也得四個小時,那真的是人能辦到的嗎?!
四處望了望,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但身上卻沒有黏膩的感覺,應該是昨晚那瘋狂眩暈過後,晏景麒給換的吧。
“景麒?”林岱開口喊了一聲,才覺得此時自己的嗓子沙啞的厲害。腦子中乍然閃現出昨天瘋狂的記憶片段,臉頰再次揚起了一片紅霞。
隨著哢嚓一聲,酒店的房門從外麵被擰開。男人踏著歡騰的步伐邁了進來,跟他那莊重的身份以及年齡沒有半點相符之處。
“岱岱,你醒了?”
抬眼的功夫就撞上了林岱似笑非笑的眼神,難得莊重的扯了扯衣服下擺,隨手放下了端上來的早飯。
“我就離開這一會兒的功夫,前後不超過十五分鍾,你就睜眼了。”這話中怨氣十足,活像一隻做了家務卻沒被家長瞧見的人類幼崽。
林岱淺淺笑了笑,朝著男人伸出手來:“別貧了,快點扶我坐起來,好餓呀。”
晏景麒立刻化身二十四孝好男友,扯過了枕頭墊在了林岱的身後,即將抽身的時候青年耳邊低語了一句:
“昨天晚上,我也是把這枕頭墊在你腰下的。”
林岱的麵色蹭了一下紅了起來,語氣中也滿是羞澀的嗔怪:“晏隊長,怎麽就光天化日的沒個正形。”
男人可不管這些,繞到了床頭把買來的皮蛋瘦肉粥掀開,香氣撲麵而來,林岱肚子也恰逢其時的咕嚕叫了兩聲。
眼瞧著林岱又要臉紅,晏景麒立刻把這鍋往自己身上攬。“這事兒怪我,讓你幹了那麽長時間的體力工作都不給喂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