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處的傷一養便是半個月,也不用幹活,每天在龍**躺著蹭著趙煜風的地龍暖氣養傷,照舊每日喝藥上藥,隻是上藥的人從太醫院院首變成了趙煜風。
這是個要命的變化,趙煜風每每上藥必定要紅著張臉,搞得我也很不好意思,臉上也跟著發燙,於是每次上藥,氣氛就變得極其古怪。
如此幾天之後,我感覺太醫院院首的腦袋應該是安全了,便開始自己上藥,趙煜風雖然看著像有些不滿,但也沒說什麽。
中間想過要回邊房去住,可是主殿地龍太暖和了,再加上細想想,主殿有一眾禁中高手把守,乃是含章殿裏最安全的所在,待在這兒不必待在邊房那小屋安全麽?
再再加上,每次我說要回去睡,趙煜風就板著張臉像誰給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不愛看他這種臉色,隻好打消回去睡的主意。
半個月之後傷口長好了,管公公重新安排我在禦前當值,還是磨墨。
隻是趙煜風會讓人給我條椅子,他批複奏折的時候,我則坐在他禦案旁一會兒磨墨,一會兒磨洋工,偶爾有朝臣進書房來找趙煜風商議政事我才站起身來裝樣子,等朝臣走了我再坐下。
一天之中,屬在禦書房磨墨的時候最無聊,因這是趙煜風處理國家大事的場所,眾人皆十分嚴肅安靜不苟言笑,我有時候忍不住想找趙煜風說句話,剛一張嘴,就被管公公瞪了回來。
趙煜風這半月也忙得很,除了夜裏在帳子裏親嘴的時候瞧著高興些,其他時候眉毛都是皺著的。
今日吃了早飯過來當值,看見管公公不在禦前,朝長隨一打聽,原來他今日休沐,昨晚下了值,去司禮監打了個轉,便出宮回府去了。
沒人管著,我心裏登時發癢,仿佛上學時班主任不來坐堂的自習課,總想幹點兒什麽才好,尤其是想找同桌幹點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