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閉眼。”
路北川剛說完,我就把手伸進了褲子裏。
然而還是很難受,我另一隻手開始解起襯衣的扣子:“難受……”
“哪兒難受?”路北川在我耳邊說話。
“哪兒都難受……”我快哭了。
路北川這時候說話也有點兒喘氣了:“要不我幫你一下?說不定會好很……唔……”
我揪著他衣領把他往下一拉,吻住了他的嘴。
路北川像個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炸了,霸道地回應我的吻。
……
我疲憊地趴在沙發上,渾身沒有丁點兒力氣。
但總算是恢複了正常。
拜紀中所賜,我達成了最持久的一夜。
路北川甚至還用嘴……
人生新體驗。
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吵架,關係僵得不能再僵,近乎斷交的收尾。
闊別再見,直接這大場麵?
這操蛋的人生,要我怎麽麵對?
“這幾個月,你過得怎麽樣?”路北川趴在我背上問我。
我這會兒非常想死,說:“我們穿好衣服再討論這個好不好?”
路北川霎時沉默,兩秒後,坐起身來。
不一會兒,兩個禽獸恢複了衣冠楚楚的樣子,拿著紙巾清理現場。
我擦著擦著,忍不住趴在了沙發上。
那藥把我折騰得太困了。
路北川擦完了沙發,把我手裏的紙巾拿過去一起丟了,然後推我:“別在這兒睡,我在樓上給你開個房間去。”
“謝謝,但我覺得我應該回去了。”我爬起來。再晚就沒有回縣裏的班車了。
路北川突然拉住我,一把拽倒在沙發上,一條手臂撐在我腦側。
“用完就扔?你把我當什麽?”
我雙手抱了個拳:“謝謝兄台,如此大恩,湧泉難報,要不我給你口回來?”
“再不好好說話,信不信我親你?”路北川掐著我的臉,眼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