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川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緊緊盯著我,裏麵有漩渦似的讓我有點兒不敢直視。
“我……”他靠得更近了。
我突然有點兒怕,萬一這個神經病真的說喜歡怎麽辦?
不不不,他不會的。
哈哈,我想什麽呢,真是搞笑。
果然,他嘴唇翕動,但最終除了那個“我”字,再沒說任何話。
他撤開按在牆上的手,出了浴室去。
這算是最終默認了把我當孌寵嗎?
其實我原本並沒有很肯定路北川就是把我當個寵物小情兒什麽養的,心裏無數次動搖,但我始終沒有真正地覺得是這樣。
隻因為路北川很多時候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我對他很重要。
可能我看錯了吧,我隻是喜歡把他的意思往那方麵猜。
自欺欺人。
我不由覺得好笑,穿上衣服,半濕著頭發往寢室外去。
“你去哪兒?”路北川一把拉住我,“回家嗎?這個時候沒有你回家的車。”
“放手行麽?”我說。
路北川不放。
我:“或者你又想把我銬起來或者關起來?把你那些變態手段再一一用到我身上?”
路北川手指驟然用力,注視我:“歌兒,我們好好說話行嗎?”
並不想好好說話。
我掙了兩下沒掙開,可是也不想和他打架或者是吵。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我視線掃到他褲襠處,那裏還有些隆起,於是我說:“或者我給你擼一發然後你撒手放我走?”
說著直接就上手去解他皮帶扣,身體往他身上貼。
“別這樣!”路北川把我身體推開,但抓著我的手卻並不放開。
我突然就覺得又累又無助:“不這樣,那我要怎樣呢?我一點兒都不能反抗你,不討好你,就連這個門也出不去,你讓我別這樣,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麽樣好不好?我不知道我該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