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還是去吃了烤鴨,下午也去看了電影,但是路北川全程低壓,黑著張臉。
我知道,我找男朋友他是很不開心的,但我還是要找,隻要他沒有說不讓。
他黑臉,我也黑臉,看完電影之後路北川也沒有說回家一趟,和我一起黑著臉回了學校。
洗完澡我坐在**,看路北川拿衣服去浴室然後洗完澡回來,又看他把我的衣服拿去一起洗,洗完坐到書桌前翻開作業。
寫了一會兒之後,他終於忍無可忍,回頭:“老看著我幹什麽?!”
“手機。”我伸手。
“不給。”路北川視線又回到作業上去。
我就坐在**不吭聲,繼續看著他。
不出片刻,路北川先忍不住了,扔下作業挨著我坐了下來,伸手攬著我肩。
“別生氣了好不好?再等兩天行嗎?也不用這麽著急吧?”
我抿著嘴,懶得搭理他。
“打遊戲嗎?帶你打把遊戲?”
“給你講個笑話?嗯……公交車上有一個小男孩,手裏玩著一個和黑色豆子差不多大的小球,突然他小球掉了,他很著急地說,我的小球呢我的小球呢,大家看他挺可愛的,就幫他找,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找到,小男孩就說,算了,找不到了就再捏一個吧,然後把手指伸進鼻子裏摳啊摳……”
我:“惡心。”
路北川:“……”
“真的不好笑嗎?”路北川不依不撓,“笑一個笑一個,你以前最喜歡笑的,最近怎麽老是板著臉,像個小老頭似的。”
我又不說話了。
路北川把臉湊到我眼前:“歌兒?”
我把臉轉開,他又湊過來:“秦小歌。”
我又把臉撇向另一邊。
他終於安靜了一會兒,然而沒過多久,突然湊到我耳朵邊上,撩得人後背發麻的低音輕輕說:“仔仔。”
我立馬就炸了:“你有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