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鎖骨上,貓眼玉的周圍竟然有絲絲的烙印,他手掌輕輕用力,將貓眼玉拿了下來,就發現原本的位置已經深深的烙上了似水滴般的形狀,正是貓眼玉的痕跡。
他將貓眼玉拿在手中,涼意沁骨,隨著他的動作泛著熒熒的光。
他從小帶到大也沒聽說這東西會發燙,甚至將人燙傷?
“難不成,你會彈那鳳鳴琴竟然是跟這貓眼玉有關?”上雲忱疑惑的問著。
顧逸玨點頭,“應該是的。”
雖說從小他也精通音律,但並不會失傳已久的《鳳求凰》,可當時自己忽然不受控製的去碰那把琴,還將從未涉足過的曲子熟練彈奏,實在是怪異。
上雲忱從大夫那裏拿來燙傷藥為他輕輕擦傷,將他按在**躺著。
而他,抬手將貓眼玉重新落在額間,揮衣落座。
那雙修長的手指輕輕落在鳳鳴琴上,緩緩閉上雙眼,慢慢感受。
暗一,顧逸玨,全都謹慎的看著他。
半晌,上雲忱陡然睜眼,眸中不禁失落。
“什麽都沒有。”他道。
“難道我猜錯了?”顧逸玨有些不篤定了,可貓眼玉將他燙傷又怎麽解釋?
再說了,這貓眼玉是忱哥哥家傳之物,並非是他的,怎麽自己能奏響而他奏不響呢?
“玨兒,別想了。”上雲忱看著他鎖骨上的燙傷心中愧疚不已。
“這玉,先放於我身上,待排查其因後,我再還你。”上雲忱看著他商量。
“忱哥哥,你在說什麽,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上雲忱揉了揉他的腦袋:“我不是怕你胡思亂想麽,畢竟這是我送你,如今又拿回來,萬一我的玨兒以為為夫移情別戀,哭鼻子怎麽辦?”
暗一悄悄的,無聲的退了出去。
天氣不好,他聾了,瞎了。
得多沒眼力在這裏吃狗糧。
剛一到門口就迎上了款款而來的林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