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 醫生和石原前輩一起衝進來。
不過前者是為了安撫阪田,後者是為了把白山給拉出去。
“沒事吧?”石原關切問道。
“沒事。”白山伸開雙臂,表示自己一點事沒有, “不過阪田的情況不太樂觀, 如果直接和她說九裏光的話,估計更會刺激到她。”
“嗯, 沒事就好, 線索可以再找。”石原鬆了口氣,拍拍白山的肩膀, 兩人離開精神病院。
在他們去精神病院的同時, 審訊室裏的伊達也在用阪田紀香為話題, 試圖從山本寬口中得到線索。
然而山本寬隻是堅持自己下午回家後再不出來的說法, 其餘的一切都閉口不談。
剩下兩個嫌疑人很快被解除了嫌疑,他們和他們的家人朋友都和九裏光毫無交集,不存在仇殺的可能。
隻有阪田紀香在三周前進入精神病院這點很值得懷疑。
然而酒吧的監控同樣是一周一覆蓋的, 哪怕路上監控有顯示阪田三周前在附近出現過, 也無法證明她去了酒吧。
“三周前,九裏光的賬戶提款500萬,之後在一周時間內,阪田的父母陸續存入賬戶450萬, 剩下50萬應當用於支付女兒的醫療費。”
“這就是為什麽女兒受了委屈也不肯報警的原因。”
白山托腮看著桌上的小盆綠植, 算是明白為什麽阪田紀香會說出“他也嫌棄我”這樣的話。
對於那對父母而言, 他們的女兒隻是用來撐麵子的工具。
一旦這個工具起不到撐麵子的作用, 甚至會折損他們的麵子,那之前他們所給予的愛都會被無情的收回去。
一隻手壓上白山腦袋, 沉甸甸的, 帶著種無形的安全感。
白山抬頭看向靠在他桌邊的伊達, “怎麽了?”
“跟我再去九裏光家裏一趟吧。”伊達拍拍他腦袋,“肯定還有什麽是咱們沒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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