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的兩個月眨眼功夫就過去了, 白山23歲,將要正式成為搜查一課的一名警察。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要應付兩個好友突如其來的糾纏。
“我說......”他盯著天花板, 終於受不了了,“雖然我不介意你們抱著我睡,但能不能鬆一點啊?”
降穀連忙鬆開點手臂。
諸伏鬆開手, 但臉卻貼得更近了點,發絲蹭蹭白山的臉頰, “我們三個第一次一起睡是為什麽啊?”
降穀想了想,記憶中全都是大家一起睡的時候, 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一起睡混在其中,倒是想不起來了。
“是一個周五, 我邀請你們到家裏過夜, 這樣第二天就可以一起去拳擊館練習, 景光做了炸雞,我們還一起討論了漂亮的女演員。”
白山總是把自己的記憶力用在這樣的地方。
他說完, 降穀便想起來,“討論到一半,你這個最先提起來的人就睡著了。”
“因為我當時很困,困了就是要睡覺。”白山理直氣壯的為自己辯解, “是你們睡得太慢了。”
“是是,是我們睡得慢。”諸伏拍拍他,又拍拍降穀,“睡覺吧, 明天......就正式畢業了。”
他和零也要徹底從警察檔案中除名, 換一個新身份離開日本, 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夜越來越深了, 白山的呼吸徹底平緩下來。
降穀睜開眼,輕輕碰了下諸伏的手臂,“睡了嗎?”
“還沒呢。”諸伏輕笑著說,“睡不著嗎?”
“不是,在想事情。”降穀蹭蹭臉頰下枕著的肩膀,“想清輝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他可比你會做飯。”
“也是,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清輝在照顧我們。”
清輝會照顧他們每個人的情緒;會記住他們每個人說的話,哪怕隻是隨意感慨都記得清清楚楚;會早起給他們做豐盛的早飯;會敏銳察覺到他們的疲憊和倦怠;會在他們需要關懷時毫不吝嗇自己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