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說的話, 白山還真的會忘掉自己就是對方的任務目標這件事。
晚上,在第二次被琴酒從**撕下來提到一邊後,白山終於忍不了了。
“說好的我是你任務目標呢!陣哥,你的任務目標現在要到**睡, 和你一起睡的那種!”
他又爬上床, 這次琴酒沒再把他撕下來扔到一邊。
白山把自己整個埋進被子裏,等了一會兒終於探出個鬼鬼祟祟的腦袋看向靠在床頭上, 身穿敞懷浴衣的琴酒。
琴酒正在看手機, 半點注意力都沒分過來,也可能是分過來了但白山沒有察覺。
他伸手摟上琴酒的腰, 等了會兒看琴酒無動於衷,這才把身體也貼過去, 腦袋蹭蹭琴酒腰側,放心大膽的閉眼睡覺。
琴酒本來是想等發完郵件再把白山扔下去的,結果關掉手機揪上後頸時才發現貓已經睡著了。
真睡還是假睡?
琴酒緊皺起眉, 要是真睡的話,他估計得重新評估一下白山清輝的智商。
但凡有點智商的人, 都不會在一個殺手懷裏睡得這麽幹脆。
算了, 想想今天遇到案子後這小子的表現,就知道根本不能指望蠢貨有智商。
手機鈴聲響起, 琴酒看向白山放在床邊桌子上的手機, 伸手夠到手裏。
備注是陣平,讓他想起今天遇到的那個叫伊達的警察。
看一眼完全沒被吵醒的白山, 他絲毫不懂什麽叫隱私的接起電話。
鬆田的聲音頗有些氣急敗壞,“清輝!你還知道接電話, 這麽晚了還在外麵幹嘛, 把地址給我, 我和萩開車去接你!”
“嗤。”琴酒冷笑一聲,惡劣說道:“那個叫伊達航的沒有告訴你們,他今晚和我一起睡嗎?”
電話對麵好半天沒說話。
鬆田聽著手機裏陌生的聲音,已經能想象到對方摟著自己的貓,那副得意洋洋又醜陋之極的嘴臉了!
胸腔中燃燒的怒火像是突然又被倒上一桶汽油,燒得越發猛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