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喜燒店內, 白山和伊達要了個包廂。
等那兩個家夥來的過程,肉菜都已經上齊,白山給鬆田發了定位和一句“我們先吃”後, 就和伊達毫無幼馴染愛的開動了。
這家店的壽喜燒確實不錯, 醬汁不會喧賓奪主,蓋過肉卷原本的美味, 也不會過分清淡, 讓人感覺像是在吃水煮菜。
萩原和鬆田進包廂時, 白山正將裹滿蛋液的和牛往嘴裏塞, 吃得半邊腮幫子鼓起,讓人忍不住想要戳上兩下。
萩原就是忍不住的那個, 連外套都沒脫就伸手戳在白山臉頰上。
白山“唔”了一聲, 把肉咽下去才出聲抱怨, “過分。”
“欸~不等我們就開吃的家夥才過分吧。”萩原瞄到白山碟子裏的另一塊肉, 張嘴“啊”了一聲, 雙手則反背在後把外套脫下來。
白山把肉塞給他, 笑著說道:“好吃吧,是伊達推薦的店。”
“嗯嗯。”萩原嘴裏塞著肉, 腦袋點點表示好吃。
鬆田盤腿坐下後喝了口啤酒, 對萩原幾乎要貼到白山身上的沒出息樣子表示了絕對的嫌棄,“萩, 你不會自己吃飯嗎?”
“嗯?”萩原蹭蹭白山的肩膀,回答得理所當然, “比起自己吃飯,還是美人喂飯更好吧, 小清輝, 我還想吃肉。”
“好好。”白山又往他嘴裏塞了一塊。
萩原這才一本滿足地後退, 坐回到自己的墊子上。
鬆田和伊達毫不掩飾自己嫌棄的表情,要不是十幾年的交情,他們早就拉著白山一起孤立萩原了。
這段小插曲過後,四人正式開始吃飯喝酒,談天說地。
白山和伊達屬於搜查一課,萩原和鬆田屬於爆炸物處理班。
雖說大家住在一起,但由於搜查一課負責的殺人案隨時都可能發生,所以他們不是每天晚上都會一起回家。
可以聊的東西實在太多,工作上的抱怨和趣事聊完,話題便轉而到了私生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