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把琴酒拽進衛生間就是衝動之舉, 白山根本不想上廁所,也不知道該在這種封閉的空間和陣哥說些什麽。
萬幸在氣氛變得沉默之前,琴酒的工作手機震動一下, 提醒他收到新的消息。
冷酷無情的殺手在白山麵前處理過很多次任務, 這次也是直接拿出手機回複消息。
白山正愁沒話題, 頓時好奇詢問,“誰給你發的消息?”
“和你沒關係。”
“讓我看看。”
琴酒不吭聲, 抬起右手捂住探頭探腦的貓貓視線。
白山掙紮一會兒,甩了幾下腦袋也沒把眼睛上的手給甩下來, 頓時氣急嚷嚷起來。
“既然和我沒關係,那讓我看看怎麽了?還是說...你怕我看到以後把你抓進監獄。”
“好奇心害死貓, 你最好記住這句話。”琴酒回完消息,這才鬆開手,低頭和白山對視。
明明是被禁錮的一方, 卻因為身高和氣勢看著更像個禁錮人的。
白山差點氣成河豚,重重哼了一聲就要出去。
琴酒跟在他身後,出去後對白山和哉說了告辭便要離開。
不過離開前, 他朝伊達三人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想記住他們的長相還是在審視他們的資格。
但隻是一眼, 像是不經意的瞥過,他嗤笑一聲, 轉身幹脆無比的離開病房。
鬆田攥緊的拳頭骨節作響,脖子上都暴著青筋。
萩原連忙扯他衣角, 輕咳一聲提醒好友記得剛才討論的爭寵方案。
想到自己要撒嬌裝可憐, 鬆田繃著臉在原地僵硬了好半天, 嘴唇翕動愣是什麽都沒說出來。
他的臉從一開始的白皙逐漸變紅, 彌漫上耳根和脖頸, 最後幾乎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似的。
“清、清輝,我......”
好半天沒憋出一句話的鬆田內心崩潰:啊——該死的!到底應該怎麽撒嬌啊!
白山疑惑看向萩原和伊達,伊達避開視線,萩原可憐兮兮的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