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驚訝於好友跳關知道了太多東西, 但諸伏和降穀再三猶豫,還是沒讓白山真的把那位先生的郵件號碼抄一份給他們。
現在還不是時候。
直接調查很容易打草驚蛇,他們現在還沒摸清整個組織的脈絡規模, 也不知道其內部成員都有誰、都在哪。
這樣龐大的組織如果不能一網打盡,它的恢複速度和報複手段都將是很可怕的。
“現在放心點了嗎?”
白山放緩了聲音,輕笑說道:“我是不知道你們做了多少沒必要的思想鬥爭,我隻想說......有什麽疑惑都可以直接問我,能回答的我都會回答, 不能回答的我也會直接告訴你們。”
“別擔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們為難的。”他艱難從兩人的桎梏下抬起手,揉了揉肩膀旁靠著的兩個腦袋。
“退一萬步講, 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麽壞事, 你們不用猶豫,直接把我抓進監獄好了,我二十年後出來,肯定還是大帥哥。”
諸伏和降穀都沒被白山的玩笑話逗笑, 這讓白山覺得很沒麵子,“怎麽, 是覺得我老了以後會變醜嗎?”
“不是, 怎麽可能呢。”降穀無奈握住壓在腦袋上的手, 掩下眼中複雜的情緒, “隻是覺得......胡思亂想的我們很過分。”
好友是什麽樣的人, 他們再清楚不過。
為什麽要懷疑呢?
明明隻要開口詢問,清輝就會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
自從認為好友和那個組織有牽連後, 降穀和諸伏無形中都給了自己更大的壓力。
雖然仍能好好完成任務, 但有時候閑下來, 就會開始胡思亂想。
現在話說開了, 壓力消失,兩人頓時都感覺輕鬆不少。
諸伏又蹭蹭毫不設防的好友,將話題轉到別處,“對了清輝,零最近在和我學做飯。”
既然好友和那個組織沒關係,那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