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擔憂地看著黎言,他微微蹙著眉輕聲道:“怎麽樣?沒事吧。”
黎言抬頭,勉強地笑笑:“沒事。”
褚棣荊瞧見這一幕,心裏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把難受,他想開口安慰黎言,可是他總是比秦霄晚一步。
而秦霄也好似怒了一般,他直直地看褚棣荊,道:“我們出去說。”
秦霄說完就出去了,褚棣荊最後看了一眼黎言,便與秦霄一同出去了。
外麵的木頭見到褚棣荊和秦霄都出去了,他便感覺進了正殿。
“主子!您沒事吧。”木頭一臉擔憂地看著黎言。
“沒事,木頭,你怎麽進來了。”
“我見陛下和秦將軍都出來了,我便進來了。”
黎言頓了頓,他還沒說什麽,木頭就忿忿地道:“主子,怎麽秦將軍每次來,陛下就會很快地趕過來啊。”
“……”
不用猜測,黎言就知道,肯定是褚棣荊在派人看著他,所以每次秦霄一來,褚棣荊就會很快地趕過來。
屋外
秦霄在一處閣樓下站定,他忿忿地轉身,毫不畏懼褚棣荊的身份,直接就道:
“褚棣荊!你方才簡直太過分了!”
“過分?朕怎麽過分了?”
褚棣荊也毫不客氣地就反唇相譏。
“你不知道嗎?他最怕人提起的,就是他的身份……”
秦霄鋒利的眉毛也因為生氣而微微豎起,他冷冷地道:
“褚棣荊,還不是你,把他帶了回來,卻又不給他名分,甚至還任由那些下人羞辱他……”
“朕何時任由下人羞辱他了?”
褚棣荊涼薄的眼裏沒有一絲感情。
秦霄聽著褚棣荊的話,他簡直一口氣都要上不來了。
“是啊,你自然不知道了,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你怎麽會知道,他在宮裏要遭受多少人的白眼?他每日要被多少人評頭論足?”
“秦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