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璽扶著顧景沄到沙發前坐下,側臉線條淩厲:“江言那小子居然沒死呢,嗬,最好一家不要出現在我麵前,要不然我給他們來個五馬分屍。”
聽著他話裏夾雜的狠厲,謝朝瑄笑容一頓,視線在他身上掃視了一眼,問道:“大熱天的穿外套,你不熱?”
就為了在身上一直藏小兵器嗎?
謝朝瑄覺得他不用藏兵器在身也可以,就他那雙手,能直接把人給劈成兩半,簡直比刀還厲害。
江璽道:“不熱,室內不是開著空調麽?”
在前世的時候,大熱天還穿著厚重的鎧甲呢。
“你弟……江言那事,你打不打算去查?”謝朝瑄問道。
江璽眼尾壓著冷漠:“線索不都斷了嗎,而且自從那次墓園回來,想對付我的幕後主謀也沒再下手,我這一直等著接招呢。”
另一邊,段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段故寒漫不經心地端著茶杯,視線看向坐在對麵的崔察韋,雖然對方麵部表情管理得很好,但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從裏麵捕捉到一絲焦躁和不安。
段故寒放下茶杯,雙手交握放在小腹處,是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態:“崔少爺,你知道我今天讓人約你過來,是為了什麽嗎?”
崔察韋坐姿端正,扶了扶眼鏡,問道:“可是為了前幾天鬆嶺區那塊地皮的事,段總可是要再確認下合同方麵的一些事宜?”
段故寒忽然收斂起嘴角的笑意,俯身朝他逼近,把聲音壓得低低的,似乎是來自地獄惡鬼的呢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使喚江偉迋把江璽騙到墓園去,也不怕到時候死是自己。”
“……。”崔察韋聞言心跳加速起來,不安地換了個坐姿,強裝冷靜道:“段總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聽不太明白。”
段故寒一笑,笑意卻是不達眼底:“你想害江璽,為什麽?”
藏在鏡片後的瞳孔倏地一縮,崔察韋握緊拳頭,段故寒那番話在他心裏掀起一陣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