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璽唇角微微揚起,笑容裏帶了幾分不可描述的意味,他對著謝朝瑄搖搖手指頭,神秘一笑:“你學不會的,這可是得有機緣造化的人才能學。”
點穴定身沒有點內力,就算知道穴位該點哪裏,也是沒用的。
謝朝瑄遺憾地歎出口氣,如果要是會這招,就不用煩惱向晗那兩條會跑的大長腿。
江璽漆黑額發下的眉骨分明,深邃的視線在向思蓉身上掃視著,慢條斯理地說:“你知道不,我家寶貝兒可是特意交代要把你的臉按地上磨掉層皮的,所以我今兒要是不把你的臉皮撕回去給他交差,他會不高興的,他要是不高興,我就得嗯……欲火焚身。”
謝朝瑄還以為他要說跪搓衣板或者跪榴蓮之類的話,結果冒出的卻是“欲火焚身”四字,不由讓他嚴重懷疑對方其實是在當眾撒狗糧。
向思蓉瞪著眼珠子,死死咬著下唇沒接話,眼角餘光在瞥見向晗時,驚訝過後便頓覺臉上更加火辣辣地燒疼了起來。
在向家,她可是高貴的大小姐,無論哪個親戚都是對她阿諛奉承的,隻有向晗那一家子不識抬舉,此刻在向晗這窮小子麵前出醜,對方心裏此刻肯定在狠狠笑話她。
謝朝瑄察覺到她的目光落在向晗身上,見狀攬過向晗的肩膀,把他推到向思蓉麵前,勾起嘴角道:“笑出來,她現在心裏肯定在罵你,所以你要好好嘲笑她一頓。”
向晗凝視著向思蓉那張混血臉,感覺還是一如既往地醜陋,看久了容易讓人倒胃口,向晗沒有笑出聲,隻是輕輕勾了下嘴角,就能夠讓向思蓉從他的臉上清楚地讀出“嘲諷”兩字。
“你不嘲她兩句?”如此大好的機會,謝朝瑄覺得怎麽著也得落井下石一番。
嗐,自己助理這麽好的性子,是很容易吃虧的。
謝朝瑄把向晗拉到後邊,親自替他嘲過去:“向大小姐啊,瞧你現在這樣,滑稽得跟個小醜似的,聽說你家裏賺多了幾個臭錢,就瞧不起向晗一家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