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聽完他的話,再次放下筷子,單手撐著下巴,狀似考慮。
秦煊在一旁等他回答,等了好幾分鍾。麵色冷靜,心跳卻如雷鳴。
安佑挑起眼簾,在秦煊的注視下緩緩開口,每蹦出一個字,秦煊的呼吸就緊一分。
“也不是不行。”
秦煊眸中頓時有欣喜在瘋狂蔓延。
“但是我有個條件。”安佑補充。
“你說。”
“把肖笙放了,讓他給我辦好事。事情成功的那天我得去,去的時候你不準跟著。”
秦煊困惑地看著他:“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你不答應我就不嫁。”
秦煊執著:“我必須確定他不會碰你。”
安佑笑了:“這簡單,到時候你派人控製住他,別讓他動我。”
如此一來,秦煊可算同意:“好。”
安佑對他笑笑,笑容乖巧又漂亮。
事情陰差陽錯地往對安佑最有利的方向走,他心情好,胃口大開,吃完飯又喝了一碗湯。
但後來由於吃太飽,不小心撐吐了。
*
當天下午,秦煊便派人把肖笙丟回帝國。
臨走前,安佑見了肖笙一麵,秦煊不放心他們獨處,在軍營看管所外麵等著。
“速度快不快?”安佑對從牢籠走出的肖笙道,語氣得瑟。
肖笙被關了幾天,瘦了不少,頭發亂糟糟得耷拉在頭頂,答話的語氣也疲憊:“你怎麽做到的?”
“他是我的狗,當然說什麽聽什麽。”安佑笑容狡黠,“你快回去辦事,我會回去找你的。”
“你呆在秦煊身邊,他能放你走?”肖笙低頭瞅著自己燙傷還沒好全的胳膊,發現秦煊下手是真不留情,“你他媽利用完我再把我一腳踹開,我找誰要報酬?”
“能放。”安佑篤定,“他對我百依百順。”
說著,他對肖笙勾勾手:“耳朵湊過來。”
肖笙便俯身傾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