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雪一手把鳳珩拽到了**,順手擼下了鳳珩的腰帶,借著鳳珩動用不了靈力又中了藥的關口,把人綁在了床頭。
鳳珩意識模糊中被裴朔雪這麽不留力道地一綁,手腕上的疼痛逼得他有了片刻的清明,便見裴朔雪正扒在自己身上扒衣服,氣得唇都在抖。
“裴……朔雪!”
裴朔雪恍若未聞,利落地把他外衣都剝了,麻利地上下翻了一遍,似是在找什麽東西,沒多久鳳珩就隻剩下一條褻褲。
鳳珩有意踹他,腳卻使不上力,氣急攻心之下,一口鮮血從口中溢出,神思卻反而清明了些。
“你要做什麽?”眼見著裴朔雪的手要伸向唯一的一件衣物,鳳珩又驚又懼,啞聲道。
裴朔雪沒回他,反而脫了自己的外衣,也上了床,斜靠在床頭倒了一盞茶,看著鳳珩臉上的紅暈和眸中的震怒,慢悠悠地喝了半盞茶,嘴唇被水漬浸潤得泛光,落在鳳珩的眼中簡直就像是近在咫尺卻不能解渴的梅子,偏上裴朔雪居然像是嫌熱一般,又脫了一件中衣,露出白皙而清晰的鎖骨。
意識忽清忽糊之中,人間的記憶與當下走馬燈一般地在鳳珩的腦中輪番交替,鳳珩一時間竟分不清自己是身在人間的皇宮之中,還是在須彌秘境之中。人間的記憶對他來說本隻是一段過客一般,他從未覺得是自己曆經的,如今卻像是如有實質,硬生生地融合在自己的身體裏,眼前的裴朔雪是人間趙珩極為渴求之人,而心中一種異樣的心緒也像是沾染了趙珩的心意一般,把麵前這個人當做了可以繾綣廝磨的愛人一般。
再次清醒之後,鳳珩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情感波動和濃烈的欲。望,這種情愫陌生地像是被人硬塞進體內的一般,可卻比他中的玉春散還要刻骨,讓他忍不住對著裴朔雪流露出渴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