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表情空前一致難堪的隊員, 陳虹女士在心裏歎了口氣。
這裏的孩子大多都相處四五年了,個別的如樊立都帶了七年,感情當然還是有的, 平日裏她也做好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隻是有時候吧……心裏的那團火也得順順。
“就這樣吧。”陳虹女士道了一聲解散。
在隊友們眼巴巴的注視中, 回歸的杭峰並沒有進場訓練,一名助教跟著他離開, 杭峰邊走邊脫外套, 去了訓練房。
進場找腳感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他現在需要進行技巧方麵的針對訓練, 先上了蹦床練動作, 練的滾瓜爛熟了再進行場地訓練。
從一開始, 杭峰的訓練方向就和省隊的隊員不一樣,就在其他人還在進行周訓練的時候,他已經在找回四周半的路上,順便開拓自己四周半的池子。
已經不是一個級別, 訓練安排自然不再一樣。而且杭峰具有進入世界大賽實力的水準,省隊抽調一個助教過去帶訓也不過分, 培養國之棟梁和培養預備梯隊的資源力量能一樣嗎?
本想在訓練期間和杭峰套近乎的省隊隊員遺憾地看著杭峰的背影,樊立也明白了, 他們已經不是一路的人,當初要沒有那事,還能當朋友, 可現在連對視都做不到。
一天的訓練,杭峰中午就在滑雪館樓上的餐廳吃飯,和教練們一直在一起,中午更是直接住進了單獨小屋裏。
即便再有心的隊員也很難和他接觸, 是級別橫亙在中間,也是那已經離了的心。
杭峰上午練蹦床,下午練場地。
省隊上午練場地,下午去訓練室。
杭峰也不是故意避開,純粹就是覺得和他們錯開了訓練,自己一人獨占訓練場,練什麽都不用等,效率。
一天時間就過去了。
回去是杭峰自己打車回家,今天陳虹女士值班,臨分開前還問了一下唐雋的情況,知道杭峰是去給唐雋撐場子,免得唐雋被欺負,還叮囑一句:“凡事還是要看唐雋的意思,你別自己拿主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