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頭坐到尾,最後在文件夾背麵的白紙部分,用黑色水筆畫下一整朵玫瑰花,一聽到散會幾個字,瞬間就走了。
等人走了後,池文斌才讓人拿過來看,紙張上的線條微微潦草。
但仍是好看的。
安靜的會議室,他嗤笑出聲:“真會演。”
池飛鐮搖頭,看向玻璃門,“不能吧,他在我們麵前有什麽好演的啊。”
池文斌淡淡道:“他有他的想法,我們不必攔著,可能是我看走眼了,我們慢慢看吧。”
池飛鐮應了一聲,摟著自己的秘書走了。
臉上透著急色。
身後,池文斌的眼中是不加掩飾的嫌棄,他很快收起了這份神情,繼續以一種斯文的形象走出了會議室,唇角始終掛著淺笑。
一進會議室,他慢悠悠的對秘書說,“讓人去盯著池荊南和竹溪,任何動靜都要向我匯報。”
“好好辦,再想黎家的那件事一樣,你就別在我身邊幹了。”
“是。”秘書迅速點頭,額頭冒出冷汗,生怕這人再下達什麽困難的指令。
辦公室的休息間,竹溪看了兩個小時的書,池荊南還沒回來,他的眼睛卻有些累了,上身逐漸趴在了桌子上,半闔著眼眸休息,睡意昏昏沉沉的。
門拉開,關上。
竹溪被人攔腰抱了起來,很輕的放在柔軟的床鋪上,蓋上了舒服柔軟的被子,他睡得更沉了,雙手合十放在臉頰邊,乖乖軟軟的模樣。
池荊南坐在了床邊,漆黑的眸子滑過指尖。
最終隻是克製的拉了拉被子。
桌子上,正放著一摞文件。
是他剛剛拿過來的。
他拉開了窗簾,中午的陽光灑了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微風,好在並不冷。
屋內隻有些許的翻頁聲響起來,小貓咪趴在**,隻睡了一小邊,直到中午下麵的人送餐。
不敢打擾他們,隻能在手機上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