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鳩有些詫異地看著嬴華璋:“啊?什麽都不做?”
嬴華璋悠悠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然呢?殺了趙高和李斯再處死胡亥嗎?”
菟裘鳩略有些糾結:“好像……也不太好。”
曆史記載是一回事,但現在這些人還沒做出那些事情,萬一曆史被影響了呢?更何況這是本書啊,曆史上都沒有嬴華璋這個人,書中走向被影響也正常吧?
因為還沒做過的事情就被處死的話,感覺也挺冤的。
嬴華璋笑著拍了拍他的頭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再去發愁,父王既然已經知道就不需要你我擔心,我說什麽都不做隻得是大動,他們暫時不會受到太大影響,但是以後……卻也未必說得準。”
他哪兒猜得到自己父親要做什麽?秦王的心思親兒子都未必搞得明白。
菟裘鳩想了想也是,既然說出去了那他就無事一身輕,自己該做什麽做什麽好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呢。
反正秦王也的確很高。
菟裘鳩想到這裏就直接放心擺爛,實際上接下來他也沒啥空閑關心這件事情,因為接下來新婚夫婦一連好多天都要去走親戚。
新婚第二天,嬴華璋怎麽都要去見公婆和兄長。
雖然是他們去拜見,但更緊張的是菟裘閱和樊氏,在嬴華璋跟隨菟裘鳩行禮的時候,他們兩個坐在那裏簡直就是一個生動的坐立不安形象。
等一套流程走完,樊氏立刻站起來拉著嬴華璋的手說道:“路上累了吧?快些坐下。”
對於這個兒媳她說不上滿意不滿意,更何況哪兒輪得到她滿不滿意啊,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公主會不會太過盛氣淩人。
畢竟長相柔美的陰蔓公主在嫁到李家之後都頗有幾分讓李家娘子受不了,嬴華璋長相就是豔光四射,凜然不可侵犯那種,會不會比陰蔓公主脾氣更壞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