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斬沒有趁勝追擊,隻在原地喘著粗氣結巴著問道:“咋……咋了?哈……沒……沒力氣了?”
郝飛很無語,都喘成那樣了還嘲諷別人。自己雖然也很累,但是絕對沒有他那麽喘,話都說不完整了。不過他現在沒心情和他鬥嘴,隻是低聲問道:“胖子,你平常練功,多少招之後會和現在一樣喘?”
“哈……如果像這樣的消耗,哈……五六十招後才會這樣。”胖子把彎刀一駐,兩手扶著大喘氣。
郝飛雙手撐著膝蓋盡量休息,道:“你不覺得奇怪麽,我們現在都喘成這樣了!”
胖子重新舉起彎刀,正色道:“那又怎麽樣,大家消耗都大,就看誰堅持不下去。要不你投降算了,我請你吃麵怎麽樣?”
“還是讓我請你吧!”既然胖子不在意,郝飛也無所謂,消耗大就大,眾目睽睽之下他不信有人敢跳上來行凶。趁著胖子喘的厲害,郝飛先發動攻擊。
“胖子,十級的內功和刀法吧,可以啊。”
蛇大多在草裏,所以郝飛的掌法攻擊下盤的招數居多,仗著氣力比胖子消耗的少,他一邊攻擊一邊引誘胖子說話。
“呼呼……”回答他的隻有瘋狂的喘氣聲,胖子從原來的主動攻擊已經換成被動防守。
胖子既然不說話了,郝飛自然也不再說話,戰鬥中說話確實很耗費氣力。從胖子的動作來看。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隻需要穩打穩紮的再耗個十來招就行。
台下眾人都看出端倪,血刀門大師兄經過開頭的強勢期已經越來越弱了,再經過十幾招,失敗應該是注定的了。特別是血刀門眾弟子,一個個神情緊張,愁眉緊鎖。隻有血刀門二師兄,在一片愁雲慘霧中居然露出一絲微笑,和整個場麵顯得格格不入。隻不過他站的太靠前,沒有被人發覺。
台上的發展出乎所有人意料,糖斬看似跌跌撞撞,左支右絀,隨時可能倒下的樣子,但是十幾招過去了,卻依然堅挺。這時他突然發難,以胸口硬吃郝飛一掌,掄起的刀麵也拍在了郝飛後肩,巨大的力道把後者拍出三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