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將一顆心掏出來之後,他不僅將它碎的稀巴爛,我的所有聯係方式都被拉黑,他用一種最決絕的方式斷絕了我們之間的一切聯係。
我覺得我又回到了兩年前,那些一無所有,一片灰暗的日子,我看著月亮發呆,一發就是一晚上,室友以為我瘋了。
天命難測,下雨的時候月亮就不會出來了,我不甘心地將頭狠狠地撞在牆上,室友連夜冒雨送我去醫院,我像一具屍體一動不動被纏上了厚厚的繃帶。
“微微,做不成戀人還可以做朋友,你何必如此糟蹋自己。”在一旁的室友心疼地看著我說,她以為我隻是失戀了。
或許她說的對,我們可以不用做戀人,隻要他還在我的世界,我就一直等他好了。我對室友感激的露出了一個極醜的笑容,二話不說就衝出了醫院,外麵正在下雨,可是我卻看不見,我來到了傅守初的家門口,等待他下班回家。
他驅車回來的時候見到我微微一訝,但是狠厲地眼神一轉,並不心軟。
酸意湧上心頭,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車裏他四嘶聲喊道:“先生,我知道錯了,我不喜歡你,我一點也不喜歡你。”
“以後,我再也不會說這樣的話,我會好好的學習,再努力的工作,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我對您隻會抱有一顆敬畏之心,視您如兄長,奉您如神明,不再有任何齷齪的心思。”
“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並沒有停下,我隻覺得天上掉下來的是刀子,一刀一刀狠狠地剜著我的心髒,好像掉入阿鼻地獄,從此以後我將萬劫不複。
就在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氣若遊絲的時候,他撐著一把傘緩緩地走到了我的麵前,我對他擠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我知道我該暈了,我撐不住了。
後來,我們似乎恢複了往日的關係,我帶著禮貌的笑容,麻木的動作,不敢再有一絲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