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
薑尼瑪深思。
這是開服第幾天來著,薑尼瑪記憶模糊,竟有些忘記了。
好似,大概,也許是第四天……吧?
旋即麵無表情。
管它是不是第四天,開服未滿一周出現這麽個裝備,叫別人玩蛇皮?
別說平日跳得最歡,滿口仁義,站在道德製高點的garden了;便是他薑大少亦顯難容忍,尋思著要不要匿名舉報一波,搞下莊小生。
然而莊牧機敏。
人恒常言,眼睛是心靈的窗口。
他有著深邃的眸,自然也有著迥異常人的智慧。即使未見薑世神色,卻循從以往捉摸出脾氣,猜測出其此刻惡想,輕笑一聲,他先行發難道:
“講道理,我走位這麽騷,必不可能死。”
“倒是你薑大少的武器,那屬性可令我向往,簡直充分詮釋‘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厲害得我都有些想舉報了呢。”
卑鄙莊小生!
薑尼瑪心中凜然。
莊牧此番言論有理有據,還帶幾分要挾,使他一時居然無可挑剔,甚至反而認為是自己這邊失衡在先。
這可不符他毒瘤的性子。
便笑著辯解:“莊小生呀莊小生,你這可就有些不應當了呀。我都沒打算舉報你,你倒還想舉報起我來了。”
“哪裏哪裏。”莊牧自然不承認,縱然彼此心知肚明,但還是做足表麵功夫,語氣輕佻道:“畢竟我隻是想想而已,相信你也不會,對嗎?”
“當然。”薑尼瑪說,“畢竟你隻是想想,我便是有,也同樣隻會是想想。——我們可是好朋友不是嗎?”
“是呀。”莊牧說道,“好得……不得了的那種呢。”
當通訊掛斷,薑尼瑪開始思慮要如何擊敗神裝在手的莊小生,隔壁的莊小生同樣在思考,該作何妖路方能破解聖劍無解攻勢。
半晌。
“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