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水邊,見沒有搜到佛經,唐飛花兩指一夾從毒靈芝胸口抽出一根細針來,審問道:“快說,經書那去了?不說的話,有你好受的。”
唐飛花也不怕毒靈芝在嘴裏藏毒玩花樣,因為她剛剛連那裏也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什麽能逃過她的這雙眼睛,就算最細的牛毛針在空中飛的時候也一樣。
可毒靈芝雖然已經能夠開口,但根本不理會唐飛花的問題,眼珠子微微轉動著,不知道是在打著什麽算盤,或是想著什麽脫逃絕計。
“不說是吧!”
唐飛花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當即又把手指間的針紮了回去,隻是這次紮的地方有點不同。
“嗬,哈,嗬嗬,哈哈……”
這當然不是毒靈芝高興的笑聲,這是他癢到極致的哀嚎。
針再一次被拔出,唐飛花依舊還是那句話:“說不說?”
這一次毒靈芝不再沉默了,而是喊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我什麽都沒拿。”
這確實是死鴨子嘴硬,要是真沒拿,為何之前一字不說,現在再說誰還相信那才是傻瓜。
“看來你還沒受夠。這次來兩根針。給你加點料。”
針又一次沒入毒靈芝體內,接下來唐飛花又問了兩次,但毒靈芝還是撐著沒說實話。
就在這時旁邊有人道:“這毒靈芝練有毒功,對這些痛苦的忍耐力很強,要不讓我來審問一下他怎麽樣?”
“你是?”
“封陽。無名小卒,你肯定沒聽過。不過我自問審訊還是有一手的。”
“那你來吧!”唐飛花甩手道。
畢竟還是女子,唐飛花雖然不是沒折磨過人,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有很多手段都不好用出來,現在既然封陽毛遂自薦來做這個惡人,她豈會不同意。
“嗯!現在他身上應該沒啥毒了吧?”看著不動的毒靈芝,封陽還是有些遲疑的。急忙問唐飛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