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ep指揮官在前,大眾polo在後。
兩輛車平安的駛出別墅區,進入了別墅區與市區之間的那段罕有人跡的林區公路。
再往前開一公裏,就能回到市區了。
苗禦嫻身上的藥力越來越大,再加上她已經脫離華以默的掌控、身邊陪伴著的人是她相當信任的荊軻,原本緊繃著的神經不可抑製的放鬆,不惜撕裂傷口以保持鎮靜的勇氣也消失不見。
哪怕是坐在前排一直沒有回頭的關北和韓雨琪,都能從她低婉的聲音裏聽出讓人臉紅的意味。
荊軻一直在試著讓苗禦嫻清醒過來。
匕首是涼,但苗禦嫻一直亂動,她根本就不敢用刀麵給她降溫。
高漸離還好,近來一直有荊軻的滋潤,但是墨子和王兆卻是一副幾乎瘋掉的模樣。
因為受刑的緣故,苗禦嫻原來的衣服已經被血跡弄得不能再穿,如今她身上穿著的是別墅裏侍者幫忙換上的女式齊膝白綢係帶睡袍。
係帶的本來就不嚴實,再加上她亂動……
更讓後排雄性無法忍受的是:既然是這睡袍是白綢的,為什麽要淋水?
韓雨琪當初不過是不想苗禦嫻自殘,所以,為了幫她冷靜下來才從花園拽了水管往她身上淋水。
她哪知道白綢這種東西沾水之後會變得那麽透啊!
開到林間公路和市區的交界處,一身男裝的關北表示這車開不下去了。
踩了刹車,回頭,叼著棒棒糖一臉無奈:“誒,我說,苗警官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是不是想辦法處理一下?”
“你想怎麽處理!”荊軻的眼睛瞪得分分鍾吃人。
雖然聲音一點也不man,但是關北的男裝那是真心清秀的一塌糊塗,說他是萌係宅男一點違和感也沒有!
荊軻不過見了她幾麵,誤會也是正常的。
但是關北根本就沒意思到這個問題。
“我說,既然是生理需要,不如手動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