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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有幾個人是我無法舍棄的。”
“也包括她嗎?”
麵對我的回答,月偶愚指著角落裏被捆綁的雅如蘭,語氣和表情活像電視劇裏醋意大發抓到小三的老婆大人。
我伸出手指頭掰了掰:月偶愚當然算一個,最初往往是最美的,盡管這女人已經快淹死在醋缸裏了;白井輝也要算一個,我現在幾乎所有勢力都建立在她鼎力輔佐的基礎上,非常忠誠,好用,盡管她都快變成靈異角色了;諸葛俊嬋自然是要算一個,早在幾年前就是我的女友了,一往情深,盡管時不時像個女匪首那樣粗俗。
其他人?
唔……我始終把F91當女兒看,盡管已經人倫到崩潰的程度了;雅如蘭玩過一次就夠了,深入交往好像會很麻煩;夜信者是必須要維持這份關係的,人家畢竟是我的傀儡皇帝嘛,但隻不過是床奴而已,差不都也該想個別的辦法控製她了。
月偶愚看我沉默的擺著手指頭,幾乎快哭出來了:“要數這麽久嗎?”
“不不不!”我連連搖頭,“正好相反,我是在數必須要舍棄幾個!”
她破涕為笑。
給我鬆綁。
所以古人常教育我們,撒謊是必要的生存手段。
月也去給雅如蘭鬆綁,但隻是剛摘掉堵嘴布,後者立刻嚷嚷起來:“月偶愚你太過分了!我可是在失去意識期間被人操縱身體的受害者,為什麽連我也綁?”
“嗯。”
雅如蘭被月偶愚這句冷淡的回應咽得說不出話來。鬆綁之後,她活動了活動手腳,有些怨憤的瞪著月偶愚,卻老實的道謝。確實,如果她沒有被月偶愚綁住,恐怕又要與我合歡了。
她跟我坐到角落裏,討論著遊戲的事情,而月偶愚則坐在電腦前,偶爾翻翻書。
“我今天就會搬到更遠的地方去。七夜濁,算我求你,立刻找到外掛君的任何線索吧!每天至少一次在睡夢中找你相會,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