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爺,天兒爺,哭什麽嗎”我拍著他的手笑著說。
慢慢的他停止了哭聲,我轉回頭來問他:“這夥人是幹什麽的”。
然後他哽咽著對我說:“我不知道他們是誰,而且這地方經常會有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打球,有時候看我不順眼了就會給我來兩下,這都成家常便飯了”。
我說小天怎麽會哭的這麽傷心呢,原來是經常挨欺負。
“你的早飯也沒了”小天又說。
“沒了就沒了吧,走我帶你出去吃”說著我拉著他出去了。
找了家包子鋪我們邊吃邊聊,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而且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就問他:“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
“昨晚怎麽了”他邊吃邊問我。
“昨晚上的那個奇怪的聲音”。
聽我說完,小天忽然把吃了一口的包子放在了碗裏,然後用眼睛偷偷的瞄了瞄周圍的人,神秘的跟我說道:“我跟你說啊,在這片兒的一個廢棄的民房裏,曾經吊死過人,但具體是哪個沒人知道,偶爾晚上就會聽到那個怪聲”。
“哦,是這麽回事,我說你怎麽會搬到學校去住呢,合著你是怕鬼”,小天傻笑著點了點頭。
“學校陽氣重,怎麽,哥你不害怕啊”小天盯著我的眼睛吃驚的說道。
“這都哪聽來了,有什麽好怕的”。
“鬼啊,你不害怕”他又吃驚的說了一遍。
“你看我和鬼放一塊你更怕誰”我笑著說。
“白天更怕你,晚上我還是怕它”小天一邊吃著一邊嘟囔著。
我一連在學校住了好幾天,可小天說什麽都不再讓我跟他進桌子底下睡了,說是大夏天的太熱,非要把我弄桌子上麵睡,我一看他那認真的樣,也沒跟他計較。晚上也沒在聽到那怪聲,小天一臉奇怪的對我說:“明爺一來鬼都怕了,真讓天兒爺長見識啊”說著還衝我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