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柳夕月的「義正言辭」,陳滿神卻覺得啼笑皆非,怎麽對方的邏輯好像隻準我們算計你,你卻不能算計我們,否則便將你們歸於邪惡的一方。
流蘇和張燕青等人都很是憤慨,正要張嘴說話,卻聽到陳滿神拍起了巴掌。
「啪啪啪……」陳滿神的把掌聲顯得很是單調,也有些刺耳。
柳夕月頓時皺起眉頭說道:「你這是何意?我師弟風無痕一生修為被你廢了,師兄寧無缺則被你打成重傷,連師尊如今也生死未卜,難道還冤枉你不成?」
「啪啪啪……」陳滿神的把掌聲更加熱烈了,眾人都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掌聲停止,陳滿神伸出大拇指,「誇讚」道:「柳姑娘這顛倒是非,不分黑白,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在下敬佩之至。」
「你胡說什麽,我哪裏說錯了?」柳夕月得理不饒人地反問道。
陳滿神笑了笑,隨即滿臉寒霜地說道:「按柳姑娘的意思,我陳滿神就該被你師弟風無痕一劍殺死,或者被你師兄寧無缺打死,或者被你師父紫霞真人給殺死,這才符合你的正義,是不是?」
「我……我沒有這麽說。」柳夕月一時間有些慌張,隨即反駁道。
陳滿神不依不饒地問道:「那柳姑娘是什麽意思?我玄真派自我師父起,被你們打傷囚禁,還逼迫我師姐嫁給風無痕,我就要在一旁鼓掌,還要給你們喝彩,是不是?」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柳夕月的表情很是委屈,好像陳滿神冤枉了她似的。
陳滿神搖頭歎息道:「柳姑娘,本來在下以為你也算是明理之人,至少該知道基本的道義。如果你直接以武力脅迫我,倒是能夠理解,畢竟你師父,你師兄和你師弟,乃至你幽蘭穀上下都是這種強權即真理的崇拜者。想你幽蘭穀對待其他宗門,無不以勢壓人,輕則殺死對方,重則抹殺宗門。在你們眼裏,弱者不配生存,所以你們永遠都是正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