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知府帶著高秀林一走, 全家人的臉色冷了下來,一臉晦氣地朝門口“淬”了一口唾沫。
“明誠,到底怎麽回事?”老宋頭想起高秀林和宋明誠說的話,不由發了話。
明誠走出來, 想起高秀林這個小人, 頓感反胃,“這人果然是個鼠輩。我原先並不認識他, 是和蘭山居士去白鳴書院參加雅集認識的。此人名喚高秀林, 如今看來就是這高知府的侄子。”
“大侄子, 你繼續說。”宋二誌皺著眉頭。
“那人在雅集當天用了些小手段針對我,不過被我化解了。想來也是懷恨在心。”宋明誠搖搖頭, 對這種人不敢苟同,“此人肚量小, 沒想到還做出這種事。”
“這人無緣無故為何為難與你?”徐氏抱著宋思慧,提出自己的疑問,“難不成你們之前結過怨?”
明誠思索一番, 心中有了答案, “在此之前我根本不曾見過他。或許和蘭山居士有關。我聽周兄說,此人在我們之前便聯係過蘭山居士, 但是並沒有被收下,所以應當是嫉妒我能被老師收為弟子, 才會有這樣的舉動。而嘉時兄,本就美名在外,家世又好, 故而針對我容易些。”
“怪不得。”宋大誌恍然大悟。
這樣一說, 大家也就明白了最近幾次三番的遭遇是為了什麽。這高知府簡直就是個狗官!
隻是,還有一樁更不明白的事情, 那就是為何他們突然來道歉?
“平白無故地,他們怎麽來道歉了?”宋思意問出了重點。
這件事從頭到尾,基本已經明晰,唯有這件事還弄不清楚。
“莫不是嘉時兄幫了我們一把?”宋明誠猶豫著說,“也不對,如今世家弱,嘉時兄雖然有些背景,但不至於能讓四品知府如此卑躬屈膝上門來道歉。”
“沒錯,頂多也就是不為難我們,哪裏會像現在一樣,上門致歉,還把他侄子也帶上了,好像是為了把責任都推到了他侄子身上。”宋思意也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