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睚走了,斑斑趴到狗媽媽旁邊,用爪子把一隻隻奶團子翻得肚皮朝上,再又一隻隻蓋回去,“您沒想過找它們爸爸負責嗎?”
狗媽媽把其中個頭最大的一隻狗崽舔得濕漉漉的,“沒有想過。”
斑斑歎了口氣,繼續一隻隻去翻奶團子。
“請您不要再翻來翻去了。”
“好吧。”
第一堂課結束,賞南要準備去上下一堂課的教室,教學樓的走廊和樓梯被上下課的學生擠得滿滿當當,賞南和李賽賽一塊兒被人流推著上樓。
轉角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從人群中伸了出來,直接掐住了賞南的脖子,將他輕易按在了冰冷的扶手上,李賽賽驚呼一聲,忙想去幫忙,人流卻主動讓出了一片空地。
一個穿著白襯衫打著黑色領帶的男生慢悠悠走出來,他不算高,比175的賞南略微高出一點點,但氣勢壓人。
掐著他脖子的人是個胖子,塊頭非常大,身上有股汗臭味,他單手就掐了賞南脖子大半圈,看見賞南漲紅著臉,“你那朋友呢?”
白襯衫男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人家總要可以說話才能回答你嘛。”他笑得很和善。
胖子鬆開了賞南,鬆開的時候還狠狠推了賞南一把,賞南後腰撞在扶手上,咳嗽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聲音沙啞地回答道:“他翹課了,沒在學校。”
白襯衫男嘴角的笑逐漸消失,變成了麵無表情,最後又突然綻放出寵溺的笑容,他屈起手指刮了刮賞南的鼻子,“小騙子,我的人早上還看見你們從食堂裏一起出來。”
小……騙……子?
“好啦,”他又拍了拍賞南的臉,他看起來頂多二十歲出頭,卻用長輩般的姿態對待自己的同齡人,怎麽看怎麽奇怪,“今天晚上九點,西區宿舍後門,你把他帶來,我就放過你。”
賞南體質過於的白,哪怕是平時,就能看見皮膚底下的青色的微細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