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姣按照傅文斐說的,既沒有回信也沒有赴約。
除了晚些時候零零散散又收到了兩三條內容不明的信息之外,一切都好像恢複了正常。
懷姣以為是對方覺得沒意思放過自己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在走廊看到一臉瘀青的陳鋒,和他身邊圍繞的同樣臉上帶傷的幾個狐朋狗友,才明白發生了什麽。
懷姣側身躲在教室門後避開幾人的視線,他表情微愣,心想原來有人已經教訓過他們了。
其實不難想出是誰動的手,在這個學校裏比陳鋒這夥人地位更高的,大概就隻有儲奕了。
事情告一段落,短信的事過去後又隔了一天,懷姣在試圖找出副本“主角”無果的情況下,忽然接到了一個通知。
學校組織了低年級新生的戶外郊遊活動,同行的除了他們這批新入學的新生之外,還有自願報名的另一批高年級學生。
懷姣覺得有些奇怪,這個新生活動太過突然,沒有一絲預告和準備時間,廣播裏通知之後,直接要求新生於第二天早上七點前,準時在學校操場集合。
懷姣坐在略顯嘈雜的教室裏,聽著講台上方沒有一絲雜音的清晰廣播聲,側頭和前座的傅文斐對上視線。
對方微皺著眉,動作隱晦地搖了搖頭。
很顯然,傅文斐跟他一樣也覺得這個活動有問題。
這一天還算平靜,少了陳鋒和儲奕等人的騷擾,懷姣隻覺得一整個白天的時間都過的很快。
教室裏雜人過多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懷姣原本想等晚上回到宿舍再找機會和傅文斐交流一下情況,結果晚上剛一回去,就看到同寢兩個體育生一臉激動的早早聚在了宿舍裏。
“艸太爽了,明天一整天都可以不在學校!”
身形稍壯的一個大個子,臉上帶著點不合常理的興奮,語氣快速道:“我他媽都快憋死了,一入學跟坐牢一樣,我都不知道多久沒出過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