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保守的信教徒一進門就緊抱住懷姣想親他的嘴。
懷姣嚇了一大跳,偏著腦袋直躲,嘴裏慌裏慌張地磕巴叫道:“等、等一下,叔叔!”
威克斯的嘴唇都蹭到了他的脖子上。
西方人的唇形很薄,嘴唇線條薄削,缺少溫度,肌肉骨骼也是硬邦邦的咯人得很。
而被他抱在懷裏的懷姣就跟他們不太一樣了。這個亞洲小鬼身上暖烘烘的就算了,還哪兒哪兒都軟和。
威克斯抱著他,隻覺得鼻腔底下的衣服領口裏,細白脖頸間,到處都冒著點兒奇怪的綿綿香氣。
懷姣不意外的聽到了那句:“你身上好香。”
這好像是每個不禮貌的男人,普遍會對他說的話。聽著很認真,但是放在當前語境裏,又有點輕薄且不正經的意思。
隻是威克斯的表情卻正經得很,正如他所說,虔誠的信仰和刻板保守的性格讓他總會很好地克製住自己,盡可能的不表現出任何外露的情態。
哪怕他此時五官硬挺的一張臉都快埋到懷姣的衣領裏去了。
“叔、叔叔,”脖頸上的觸感又癢又熱,威克斯的嘴唇溫度很低,呼出的氣體卻是燙的,還自以為不明顯的,用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又磨又蹭地去嗅懷姣身上的味道。
如果不是時間太匆忙,他都想事先準備上一台攝像機,用來記錄下他和他漂亮的東方未婚妻,美妙絕倫的第一次。
從捏開他的嘴,親吻他柔軟的舌頭開始。
威克斯現在就開始幻想了。
懷姣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還有嬌滴滴捂著肚子喊疼的聲音。
那時候威克斯會非常陳懇地跟他道歉,說:“抱歉,我好像塞得太滿了。”
然後認真告訴他:“因為你裏麵真的很軟。”
威克斯想到這裏腦子有些發燙,他甚至開始懊惱,怎麽會忘了準備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