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後於汶清強硬將兩人扯開,單馳仍是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樣子。
空曠洞內,懷姣見兩人狀況不對,顧不上裝傻,結結巴巴就說出了覆蓋氣味的原由。
洞裏的變異怪物幾人都知道不好對付,如果隻是為了躲避它們,那確實做什麽都情有可原。
隻單馳卻不那麽認為,他捉著懷姣手臂將人擋在身後,眼神狠厲看向瀾,“覆蓋氣味?那麽多辦法偏偏要這樣?”
單馳似乎氣得狠了,特別在看到懷姣那樣乖的朝別人張開嘴時,說出來的話就越發沒分寸,“誰知道你親他的時候在想什麽惡心東西。”
之前剛進洞過河那次也是,裝模作樣看著冷冰冰的一個人,抱著懷姣直到上岸了手都沒放開過。
單馳越想越覺得怪異,洞裏每個瀾和懷姣相處的細枝末節翻出來細想都覺得有問題。男人總是無意識跟在懷姣身旁,雖然不怎麽主動跟他說話,但每次遇到危險情況都會第一個護住懷姣。
瀾隻皺了下眉,不知道是懶得開口還是什麽,一時並沒有反駁。
“算了單馳。”於汶清清楚單馳那脾氣,越是被人無視越是鑽牛角尖,他見單馳還要發作,低聲勸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找小瑤她們,這些事以後再說……”
“算什麽,我算了他能算嗎?現在含混過去過會兒再遇到那些怪物怎麽辦?”
“又讓他抱著懷姣親?”
單馳說的話雖然滿含怒意、個人情緒夾帶過多,但又顯然有些道理,於汶清聞言一時也沉默下來。
他們來這洞裏本就別有目的,幾人都不是多善良的人,隻是在懷姣這件事上還是勉強能達成些共識的。
麵前看著二十來歲的人,實際心智要小很多。
你對他做什麽他都不會升起反抗意識。
問題也就出在這兒,他或許知道接吻是為了躲避怪物,但他一定不知道和人親吻具體是個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