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姣懷疑白毛原本的身份其實是人類。
相處越久他越這樣覺得。
除了明顯異於常人的那些特殊體征,它的外形是真的很像人類。因為白毛總是很粘他,在巢穴裏無時不刻的貼著他,所以懷姣有很多時間悄悄觀察對方。
白毛正在舔他的手,這大概是怪物表達親近的某種單一手法,和瀾親他差不多。
兩人在衣物堆成的小屋裏側躺著,怪物頂著白頭發的腦袋矮他一頭,深埋在懷姣胸前,肌肉鼓起、強有力的一雙手自身後箍著懷姣,將兩人貼的緊緊的。
它本來是想吃乃的,但小雌性掙紮的很厲害。
懷姣現在磨到衣服還會疼,紅得不行,原本平平粉粉的地方,硬是被吃的翹起兩個小圓珠。
白毛看起來實在不像個很會寵雌性的人。它長相偏邪偏凶,沒把懷姣拐回這裏之前,兩人每次見麵都不太平和,對懷姣不是齜牙咧齒就是猛力欺負,搞得懷姣一直很怕它。
哪成想現在是這樣的。
懷姣隻在怪物老巢裏住了兩天就自覺掌握住了怪物的弱點。
看著很凶的白頭發怪物,實際上是個耙耳朵,它好像看不得懷姣哭。
偏偏懷姣又是個很會哭的人,被小怪物磨痛了要嘶聲嘶氣的哭,被收了尖牙齒的白毛怪物叼著尖尖也要哭,他以為白毛要咬掉它,所以每次都很痛苦,哭的很慘。
臉蛋也紅,眼睛也紅,卷卷的睫毛讓水汽粘成幾簇,細白的手指抖啊抖的,顫顫揪著身上白毛的頭發。
白毛抬起頭就看到懷姣這副樣子,叼著的軟肉的嘴,下意識就鬆了。
懷姣掛著眼淚喊疼,聲音打著拐,還不敢太大聲。白毛慌死了,它哪見過雌性這樣可憐的樣子,身上鱗片都嚇得收起來,著急“嘶嘶”叫了兩聲。
洞裏雌性的味道又香又重,雌性一哭,隔很遠躲著的其它怪物都聞聲爬過來,它們扒著岩壁,伸著光溜溜的青腦袋直往裏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