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紅完全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給她一點辯解的機會,就直接把責任推到了她身上,“我……”
柳春草看不下去了,“你怕是有什麽誤會吧?杜鵑自己要去跳舞,跟安慶紅有什麽關係?”
安慶紅的父親安建軍也在為女兒說話,“老蔡啊,咱們就事論事,事情經過我也知道了,這裏麵可跟我女兒沒關係,又不是我女兒讓警察去抓人的。”
蔡春花不想聽,“老安你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我現在就問你一句,到底幫不幫我把女兒弄出來?”
安建軍神色凝重,他特別重信譽,也曾應承過要關照杜鵑,“你放心,我幫你,隻要能幫的我一定會幫。”
“有你這句話就成了,安慶紅,跟我們去一趟看守所。”蔡春花說著,伸手就來拉安慶紅。
柳春草把安慶紅拉到了自己身後,“安慶紅,我跟你一起去,咱們也該去看看杜鵑了。”
自從杜鵑被抓,柳春草就知道,早晚有這一天。
杜鵑不可能放棄出來的機會,肯定會想方設法讓她們作證。
萬一安慶紅耳朵根子軟,答應給給杜鵑作證,就意味著要暴露他們兩個人。
柳春草可不想因為安慶紅的證詞,而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所以她得過去盯著。
幾個人費了一番周折,找了個三輪車拉著行李,一起朝著看守所趕去。
不過就是幾天不見,杜鵑已經憔悴的不像人形,變得又黑又瘦。
一看到外麵坐著的安慶紅,杜鵑就激動的抓住鐵欄杆,“安慶紅你咋才來?趕快去給我作證,你們不是看到現場了嗎?我沒有打架,我是受害者。”
看到這樣的杜鵑,安慶紅想到的,卻是自己和柳春草拚死去救她,她反而扔下兩人,自己逃跑的情形。
看到安慶紅沉默不語,蔡春花急了,“安慶紅,我家娟子說做啥證呀?你趕緊去給她做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