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連張鄂這個說話的人都覺得這話說得相當離譜。
其餘幾個玩家表情也是如出一轍的夢幻,餘琮第一個回過神來。
他轉頭看了眼身後,NPC們已經準備好了,正要去前麵的戲台登台唱戲。
“不管了,我們先跟著這些NPC一起去前麵,看看到底這戲是怎麽唱的,有沒有什麽別的線索。”
至於大佬……大佬在想什麽真的好難琢磨,他們還是不要僭越了……
一行人跟隨著做好準備的這一批NPC一起從戲院門口魚貫而出,晚上的壽枋村顯得更是陰森恐怖,四處飄飛的紙錢像是一片又一片的眼睛,監視著玩家們,並且時不時的就會遠遠的傳來什麽動靜,聽起來像什麽東西在哭。
戲台左右兩側點著蠟,白色的蠟淚積攢了厚厚一層,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油膩的脂肪,讓人感覺十分不快。
燈火如豆,綽約地照亮著戲台。
一行人推門先進了後台。
如果沒人說,進了這黑黝黝的房間的人怕是很難相信這是戲院的後台,房間裏壓根沒有一件戲服,隻掛著一件件壽衣,化妝台上也沒有油彩,反而隻放著一碗碗鮮紅的像血一般的**。
按照以往通關副本的經驗來看,這碗裏的很大概率不是“像血一般的**”,應該就是血。
是誰的血?NPC的嗎?他們三天後要登台的話是不是也要收集這些東西?
玩家們一邊觀察一邊在心裏琢磨著到底應該怎麽通關。
演出的NPC們坐到桌前,各自拿起盛滿紅色**的碗,認真地在臉上塗抹著。
臉上化完妝後,幾人戴上頭麵,在紅色的裏衣外套了一身白色的壽衣。
做完這一切後,外麵傳來一身鑼響。
屋中似乎有人帶著哭腔抽了口氣,未等玩家們分辨這一聲是誰發出來的,NPC們便這麽登了台。
看戲的時候也不能大聲喧嘩,餘琮小聲地跟周圍的玩家們分享著他剛才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