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庭越離開後她又去洗了個澡, 洗完,心跳仍是不能平緩。
尤音站在衛生間鏡子前,用手擦去水霧, 鏡麵映出一張依舊通紅的臉,帶著淡淡的粉色,眼裏全是潮乎濕氣。
尤音伸手摸向那水潤的紅唇, 親了太久太用力,好像有些腫。
席庭越瘋了一樣, 不管不顧, 像是把她當肉啃, 大有種將人拆吞入腹的架勢。
禁欲的男人真可怕。
手也**, 他那手要是安分點, 她大概還會讓他再親一會。
尤音甩甩頭,停止回憶與想象。
十一點,四樓左側屋子客廳燈未開,隻有浴室光線朦朧, 水聲淅淅瀝瀝, 響了許久。
......
第二天席庭越下樓時三樓的人已經不在, 給她發消息問吃不吃早餐,那邊兩個小時才回,【噢我吃過了。】
彼時席庭越已經在十五樓辦公室聽特助匯報工作, 看見消息時擰起眉。
語氣平淡得仿佛昨晚一切什麽都沒發生。
他扭頭看窗外還紛紛揚揚的雪,心頭掠過抹煩躁。
半晌, 打字:【中午一起吃飯?】
等了十來分鍾,沒有回複。
方特助察覺他的失神, 小心問:“席總,要不等會我再來?”
席庭越摁滅手機, 回眸,語氣淺淡:“方特助,你沒結婚吧?”
“沒有。”
“有沒有女朋友?”
“有的。”
“感情怎麽樣?”
方特助一臉懵,但還是得回:“挺好的。”
“她跟你過來了?”
“是,今年三四月份來的。”
“現在在做什麽?”
方特助暗自納悶,需要問到這麽細嗎?
“她是舞蹈老師,現在在一家培訓機構工作,時間比較自由。”
“她晚上會給你做飯?”
“是......一般都會,加班晚回去也都會做。”
席庭越闔起眼瞼,不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