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品牌活動, 鍾意再沒有和周聿白說過一句話。
連眼神交匯都沒有。
甚至都不知道他在何處,最後什麽時候離開。
她工作結束已經很晚。
在回程的路上收到了周聿白的消息,寥寥幾句, 讓她過去。
鍾意攥著手機,淡然望著車窗外。
燈火煌煌的夜景喧鬧又冷清, 明明暗暗毫不真實。
她讓司機掉頭。
去周聿白的酒店。
周聿白比她晚十分鍾回來——他先送梁鳳鳴回香蜜湖,陪著聊了會天, 才折返自己的住所。
鍾意穿著晚宴上那身裝束,坐在餐廳吃東西。
套房裏沒人吃的小甜點。
為了今天的活動,她隻吃了幾塊梳打餅幹墊肚子,連水都沒多喝,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
周聿白看著她。
她吃東西有種破釜沉舟的凶狠感, 不做作優雅, 臉頰鼓鼓讓人心軟。
鍾意把麵前的東西吃完,喝光杯子裏的水。
而後徑直朝他走過來:“做吧。”
“吃飽了?”周聿白倚在餐桌問她。
“嗯。”她找出包裏的鋁箔包裝,輕佻地塞進胸口。
“要我脫衣服嗎?還是就這樣?”
周聿白蹙眉, 沒說話。
她目光回視他, 突然輕輕笑了下。
“還是一邊做一邊脫比較爽?”
他問:“笑什麽?”
“我就喜歡對著你笑。”
鍾意牽著他的領帶在沙發坐下。
坐在他腿上,撩開了高開叉的裙擺。
就這麽衣衫糾纏地在沙發上做了。
周聿白巋然不動, 頭頸後仰,下頜微抬, 尖銳的喉結在皮膚下滑動。
她眼睛魅惑,妝容妖冶, 噴滿發蠟的濕發張揚性感,極盡媚態地一寸寸剝下禮服。
像剝開蓮衣的蓮子。
他盯著她。
臉上欲色難控。
伸手去摸她的臉頰, 撫摸她鮮豔到刺目的嘴唇和眉眼暗閃閃的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