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聿可將包裝好的旗袍遞到梁齊宴手裏, 溫婉一笑:“難得有人不穿定製的旗袍都能那麽合適,我本來就是在這裏躲清閑的,也算有緣分, 旗袍送你了。”
時清怔了一瞬,反應過來連忙說:“無功不受祿,該是多少錢就是多少錢,要付的。”
梁齊宴接過袋子,將卡遞給溫聿可,溫聿可沒接, “我和梁先生算是認識, 能送他的朋友一件自己做的旗袍也是我的榮幸。”
溫聿可特意將朋友兩個字咬重一些。
梁齊宴將卡收回來,看著時清道:“走吧。”
她換回了來時穿的那身, 白色的T恤搭配著牛仔裙, 褪去旗袍, 溫聿可給她盤的頭發也散落下來,和旗袍穿搭的風格不同, 但卻不吝嗇半分。
梁齊宴一手抱著剛才買的花, 一手擰著裝旗袍的袋子, 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時清感覺空落落的。
她快步跟上梁齊宴, 朝著袋子伸出手道:“給我吧, 你騰隻手。”
纖細軟玉的手指並在一起, 梁齊宴將花遞給她:“你拿花更合適。”
時清接過花抱在懷裏, 淡粉的玫瑰梁齊宴一隻手就能環抱住, 現在到了時清手裏卻需要她雙手在一起圈住。
“還要逛嗎?”梁齊宴問。
“好像逛得差不多了。”時清搖頭問:“你還想買點什麽嗎?”
男人走在她身側,“那回去了,我們去叫陳深。”
夜市占的位置很大, 他們還沒有逛完一半,就原路折返。
時清看著梁齊宴手裏的旗袍,不明白老板送旗袍的意圖,梁齊宴察覺道她的目光,解釋其中的關係。
“我和慕沉的公司有商業合作,她又是慕沉的太太,送個旗袍買個人情,以後合作自然要順利一些。”
時清不知道他口中的慕沉是誰,但也聽懂了梁齊宴的解釋:“你之前沒遇到過她?”
“沒有,她應該是家裏鬧矛盾了過來清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