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祝融窘迫了,拿著魚鉤幾乎是落荒而逃。
林之遙挑眉看著他的背影,在心裏感慨了一聲:嗬,沒出息的小處男。
他可就坦然多了,落落大方走到宿窈身邊,長臂一伸攬住了她的肩膀:“腳下的鞋是我幫你找回來的,宿小姐,你可得記著點別人的好。”
宿窈本來是笑著看著祝融背影的,因為他這突然的動作,臉上笑意收了起來,抿唇避開了他的觸碰。
“謝謝林少,我會記著的。”
對祝融就含羞帶怯的,對他就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林之遙有些不滿,伸手掐了把宿窈的臉蛋,挑眉:
“誰要你謝了,記著就行。”
他瞧著宿窈吊帶下的身材,壞笑:
“說不定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討回來呢。”
宿窈頓時明白了他話裏的含義,警惕地離他遠了些。
一上午的時間,這幾人說是釣魚,到最後真正釣到的也沒幾個,最後還是讓工作人員打撈的現成的。
飯桌上,祝融拿這事調侃:“一個個都說自己是垂釣的高手,結果呢,就我們家窈窈掉到了一條,一屋子男人玩不過一個女人,說出去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他說話時不覺得這話有歧義,林之遙卻是噗嗤一下子笑了,眼睛勾著望向宿窈:“話糙理不糙,說不定我還真是玩不過她。”
他這個玩,跟祝融的玩可就不是一個含義了。
就連周時衍都聽出了這話裏的曖昧,眼睛在林之遙跟宿窈之間看了一個來回。
蘇格忽的開口:“要說釣魚,我們可能的確不太行,但如果論起抓魚,阿衍絕對是最擅長的那個。”
她目光柔柔看向周時衍:“還記得嗎,阿衍,我小時候生病發燒,吵著要喝魚湯,你聽完一言不發,轉頭就去小河裏撈了兩條魚回來。”
這話一出口,桌上的人看著周時衍的目光都有點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