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衍做律師以來,接觸過的官司沒有一樁敗績,頗負盛名。
盛名之下,是和他名聲相等的利益,找他打官司,光是立案前的谘詢費都要十萬起。
宿窈一無所有,隻有她自己,所以她才出此下策。
她道:“他沒答應幫我,所以我用了其他的方式。”
張可欣驚訝:“其他方式?”
宿窈自嘲地笑了笑:“我把他睡了。”
張可欣默了默,說:“之前會所的姐妹一直都說,周時衍來了這麽多次,一次女人都沒沾過,明顯是不近女色的。你能搭上他,也算是有點本事。姐妹,我欽佩你。”
宿窈毫不吝嗇地分享經驗:“沒什麽本事不本事的,他們那個包廂點酒的時候,我偷偷往裏麵加料了,又特意等了十幾分鍾才進門,那個時候的男人理智最薄弱,換你你也可以。”
張可欣:“……他可是律師啊!你敢這麽做,不怕他事後恢複清醒,翻臉不認人?”
宿窈這回總算是有了點自信的樣子。
“雖然酒裏有東西,不過把我帶走倒是他主動提的。”
——
周時衍到機場接人時,蘇格從他身上聞到了酒味。
她笑,主動挽上他手臂,姿態親昵地靠近他懷中:
“喝酒了還半夜開車來接我,還說你不是想見我?”
周時衍從她懷中抽出自己的手。
“林之遙點的酒,我沒碰。”
蘇格又主動挽住他,白嫩的五指順著他的手臂下滑到他掌心,試圖與他十指相扣。
“你隻反駁了酒,卻沒反駁想見我,這說明你還是想我。”
周時衍再次把手抽出來:“蘇格,既然你已經結婚了,以後就要安分點。”
蘇格聞言更加開心了,仰頭看人時的美麗樣子,像隻高傲的孔雀:“這麽介意我結婚,看來,我對你來說很難忘啊?”
周時衍從她手中接過她的包,又幫她提起行李箱,放到車上的後備箱,在動作的間隙,才淡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