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憫行平躺在**,身上壓著江魚魚纖瘦但不幹癟的身體,他大手還握著江魚魚細的不盈一握的腰。
他瞧著江魚魚一臉大義凜然的模樣,眸底漆黑,無聲詢問:“怎麽了?”
江魚魚坐他腰上抱著他的臉呼吸熾熱說的那句話,他聽見了,生理反應自然是有,索性江魚魚坐的位置靠上,她感知不到,所以他能裝出一副雲淡風輕正經端方的模樣。
江魚魚沒察覺到江憫行有什麽變化,她心急如焚,用口型一字一字回道:“你——堂——妹——在——床——下。”
江憫行頓了兩秒,偏了偏頭。
江魚魚忙不迭抱著他的臉,把他腦袋掰正對著她,繼續口型說道:“所以——我們——要在——**——假裝——做/愛。”
江憫行見她還要說,耐心地看她張著嘴,又道:“我不會——叫/床,但是——你真的——摸我大腿——我應該——會不自覺——叫出來。”
江憫行並未言語,隻是握著江魚魚腰的大手微微收緊。
“啊——”
江魚魚吃痛喊出聲來,她不由得著急看向江憫行,又用口型道:“別掐——我的腰,吃疼——叫出來——跟舒服——叫出來的聲——不一樣!”
江憫行鬆開了手,半闔起了眸,掩著眸中被江魚魚嘴中不知死活的話挑起的欲望,他拍了拍江魚魚的後腰,說出了聲,“下去。”
江魚魚睜大了眼,以為自己剛才那些口型,江憫行沒讀懂,她不肯下來,不然穿幫了,兩千萬和兩部大IP就如夢幻泡影,“啪”地一下碎了,她俯下身,抱住江憫行的脖子,哼唧自顧自演戲著:“不下!您今晚沒興趣,我有!您得喂飽我。”
她不知羞恥起來是不知道天地為何物的,“喂飽”兩字說出口都不帶臉紅的。
江憫行並沒接江魚魚的戲份,他低聲問:“真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