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憫行並沒動作, 他眸色深的好似深淵,看不到底。
江魚魚見他不動作,困意上來, 著急了,她輕輕蹙眉,“您不吸嗎?那我在您脖子上吸個草莓也是一樣的效果, 反正明天周六,您不用擔心您脖子上的草莓會被您的學生看到。”
說著,想趕緊吸完早早睡覺的江魚魚二話不說,直接朝江憫行撲了過去。
“江魚魚。”江憫行被江魚魚撲倒,仰躺在大**了, 他一隻手順勢環住了她的腰, 一隻手去抓江魚魚解他家居服扣子的手, 他鼻息漸沉, 聲卻平緩,“明一早再種草莓也不遲。”
“那樣一看就知道是新種的,要這種過夜的草莓才真實!”江魚魚被握著手也不妨礙她解開了江憫行家居服胸前的兩顆紐扣, 她要低下頭去吸江憫行的脖子, 卻在嘴唇快要觸到時,突然想起江憫行的身份,以及她昨天立起的flag——要尊師重道……她又尷尬地停下來,小聲地請求意見, “江老師, 可以種……的吧?”
下巴上是江魚魚毛絨絨的頭發, 刺得微癢, 脖子上是她全數的鼻息,細小又熾熱, 身上是她輕盈又柔軟的身軀,江憫行半垂眸看她的發頂,許久沒出聲。
江魚魚眉頭糾結,江憫行不答應的話,那就不能吸了,也不一定非要給江瑤看的,她有從他身上撐起的架勢,“嗯……那就早點睡——”“種吧。”
江憫行在這時手收緊了她的腰,抱著她坐起了身。
“!”江魚魚立即把撐起來的一點間隙壓下去,她毫不在意腰上那隻手,隻略微驚喜地抱住江憫行的脖子,說:“江老師,一切都是為了大局著想!!”
江憫行將她抱到床頭靠坐著,黑眸瞧著她,平淡無波的聲,“嗯。”
“那我種了?”
“嗯。”
女生的小手捧著他的脖子,慢吞吞將柔軟濕潤的紅唇貼向他的脖頸,她紅唇張開,第一個就將目標放在了他的喉結上,分開的唇瓣含住喉結又抿緊,一下一下地吮吸。江憫行一隻手環著她的腰抱著她,一隻手插進了她的發間,輕輕地揉,他半闔了眸,鼻息一點一點地隨著她吮吸的動作變得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