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清澈無暇, 汨汨流淌,泉水側邊立著一顆三十年挺拔矗立的紫檀木,夜色幽靜, 一根枝條從樹上掉落,砸進泉水,濺起無數透明水花, 繼而檀木枝浸在水中,順水借勢往泉端衝刺。
明月無暇,月光柔和,一輛黑色豪車靜立於此,水花濺到車身, 好似繞了車內人的安靜, 一聲低哼擾的人心神不寧。
江魚魚坐江憫行腿上, 背靠著他寬厚的胸膛, 仰著頭繃著雪白纖細的脖頸跟他接了一個長長的親吻。
早起特意挑選的端莊優雅長裙早已違背了她的初衷變成褻狀。
唇瓣分開,她久久喘不過氣,縮成一團癱在江憫行懷裏, 他一隻手臂環抱著她的腰, 一隻手臂伸直拿了紙巾。
一會,江魚魚降下車窗,讓車外清涼空氣進入,她在江憫行腿上轉了身, 麵朝他, 兩隻手抱著他窄瘦的腰, 把臉貼在他好聞整潔的白色襯衣上, 她說:“江老師,您沒喝醉是嗎?”
江憫行低頭, 氣息穩卻沉,他大手摸了摸懷裏江魚魚的長發,嗓音沙啞,“現在問不覺得太遲了嗎?”
“哪裏遲了?”
江憫行手指摸到她下巴,讓她在他懷裏抬起頭,他黑眸凝著她,說:“我說是喝醉了,你要怎麽辦?”
江魚魚桃花眼彎起,她手摸了摸他濡濕的薄唇,嬌蠻地說:“等明早醒來,我就胡說八道,說您在車上把我喂飽了,您得為我和肚子裏的孩子負責。”
江憫行笑了下,他低頭,將薄唇覆上她,接一個清淺吮吸的淺吻。
唇瓣分開之際,江憫行低沉的嗓音響在江魚魚耳側,他說:“沒有醉,魚魚。”
江魚魚卻輕闔眼皮,抬著腰身,追吻過去,吃他性感的薄唇,含糊卻堅定地說:“那您更得對我負責了,江老師。”
江憫行由著江魚魚揪著他的襯衣領口跟他纏吻,他回應她幾下,吮到她口中清甜,大手卡著她的臉,微微用力,迫使她後退,他低聲道:“晚上還沒吃飯,進去吃夜宵填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