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強忍著悸動的精靈先生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個時間來給人魚科普一些東西。
他這句話聽起來根本就不是在推辭和拒絕, 而像是在側麵邀請著狄諾科,對他做一些更過分的事。
但他很明白司君是什麽性子的人,便也及時打消了這種不合時宜的想法。
司君這邊也當真沒有撩撥的意思,他隻是…在這三天的交融中, 有過短暫的清醒時間。
在這短暫的時間裏, 他的**期有那麽一兩分鍾停滯, 但又因為狄諾科的觸碰,將他瞬間又拖回到混沌的漩渦之中。
他看著狄諾科起起伏伏, 感受著銀鏈夾雜在他們親密摩挲時, 明顯的顆粒感。
司君頭一回品嚐蜜糖,普通版的交融就已經讓他毫無招架之力了。
而狄諾科…狄諾科他, 竟開頭就玩得這麽大。所以往往司君眼眶這兒剛哭出小珍珠, 他的人魚搖尾巴也會抖動著落淚,被狄諾科珍而重之的“收納在深處。
他越抖, 狄諾科的反應也越大。一波餘溫未除,精靈先生又會情難自製地俯身來吻他。
十指相纏, 唇齒相依,很快,他們又會被對方卷入新的浪潮。
周而複始,整整三天。
如果不是因為外頭的動靜,或許他們還會持續很久。
在狄諾科起來清理現場狀況的時候,司君的那種混沌狀態便恢複了許多。
他還以為是藥效終於發作了,直到狄諾科又摸了自己的臉。
熟悉的感覺瞬間複蘇,司君慌張退離,才意識到…問題出在狄諾科身上。
他根本就沒有好, 這幾天的糾纏…也遠遠不夠。但隻要狄諾科不碰他,他也就不會有那麽強烈的反應, 那麽難耐的渴望。
司君混沌的腦袋隻記得,他進門被狄諾科觸碰之前,也被狄諾科的母親摸了摸臉。
明明是一樣的部位,可……可狄諾科母親碰他的時候,他一點兒反應都沒有。